“不可能怎么会是投降的”一片嘻声。
“那你们说,他是来干嘛的”
“他是来试刀口的”“他是来舔你屁眼的”
“停”那个死了老爸的土匪把两只眼睛一阵乱瞪,“妈的,越说越不靠谱你们真以为只死了我老爸”要吃人的样子,神色却是一片阴暗,就像是一个私人,“走让他把我老爸的捧回去,让他小子给我们遇难的弟兄、亲人守灵等我们破了这一支官军,让他们全部陪葬”
“对让他们全部陪葬”土匪们凶狠地叫喊着,他们的刀刃让开一个缺口,有人一脚踢在我的脚上,我就开始往坟墓里走去。
在坟墓的入口处一堆用牌位、物事写满死人名字的木架搭成的“英雄位”,我穿着官军、盔甲,被绳子捆成了一个只能跪着的粽子令人担心的是,风中石被他们拿去了,现在是,想偷生,也找不到偷生的路了
太阳晒在我身上,汗水浸湿了盔甲,伤口痛得直跳,身子开始发麻,嘴巴干得裂口子今天,我都很难熬过去了挣扎既然没了作用,那我就享受死亡吧放下心中的包袱,快快乐乐地享受死亡吧我渐渐陷入了无知的世界
“妈的你们真他爸的龟孙子这么一个活宝,我绞进脑子都得不到,人家送上门来,却被你们这样糟践瞧瞧没个两三天,我们一起求上帝,他也开不了口这下可好这下可好”一个人在我脑子里灵魂里骂人
我出不了气我死了还要出气什么东西离我有天那么远的感觉又打扰起我来我还没死透
“怎么办怎么办”一阵焦急的声音又把我给叫醒了一点点哎这次又死不掉了“这个兵是唯一的线索,可他老这样昏睡,动刑又没用,用钱、用女人他又看不到该死该死都是那帮一点不懂事的混蛋都是那些混蛋”
我死不了了一阵苦笑把我的意识带回身体,找手找脚,最重要的是找到头抓住控制,睁开眼睛一阵凉意刺激得我打了个冷战。
“逍遥大公这小子醒了”“是吗”一个头伸到我半模糊半清晰的眼前,把一堆亲切的笑容向我堆来,好像我是他的宝贝似的。
“快拿药汤来”那张脸一消失就吼出了这么一声我喝了一口又一口,一阵食物的暖流扩散到全身,开始了自我觉醒。
“小哥我是逍遥军的头儿,伍陆扩海,大家都叫我逍遥大公”一个男人不失时机地跳到我面前自我介绍,“要你能归顺我,我们的金银财宝、女人任你挑”我瞟了他一眼,继续去喝另一个人送上来的药汤,“反正你们的官军已经抛弃你了,把你扔到我们这里送死你不想死,就只有归顺我们了”
我有了一点精神,有了一点力气,抽个空说:“你们能在飞利国站稳脚反正是死,早死几天还能有点好名声快把我杀了吧”虚弱的声音一吐完,就去喝药汤。
“飞利国”他离开一步,仰天大笑地转了一个圈,“飞利国早晚会被天主教的联军给瓜分了的,你还怕个鬼啊”
“以你们的烧杀抢掠就可以赢天下了做梦吧”我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说这个话,没把我给累死。
“哟你一个小兵也能有这番见识你到底是什么人”伍陆扩海似乎发现了自己手中的宝贝其实比他想的价值高万倍,显得十分惊讶。
他的这份惊讶说明了这个头头不是白捡的,的确有实力,也许我可以利用他一展才能念头在心里一转,嘴里却说:“我只是一个小兵而已”
“不对听你的口气,既不像那些忠贞于飞利国国王的军士、军官,更不像舍身取义的文人给我的感觉,你倒像个洞穿天地的天使”伍陆扩海挤开喂药汤的人,很紧张,很害怕地看着我,“那你,说说看,我们逍遥军为什么站不稳脚这里的数万守军都一触而溃,这块地难道还有人能抢回去你给我说说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自己去想吧”我的力气花得差不多了,闭上眼、嘴开始休息。
“哎哟我的天使,我的上帝呀我们逍遥军正处在紧要关头,一个处理不当就会与官军来个玉石俱焚你不救我们,那你也得救你的同伴吧”见我不答话,伍陆扩海有些着急了,“我们手中的粮食只够吃五天啦我们这些亡命徒,管你有上百成千个法师,为了肚子都敢搏一把现在你有三条路可走了第一、归顺我们,全力帮助我们把粮食夺回来第二,马上回去,给我们送封求和书,你们可以带上足够的粮食离开这儿第三条路,那可对谁都不好了我们杀了你,跟这些法师拼个你死我活你好好想想一个小时后我来听你的回话”伍陆扩海有些生气了,一甩衣袖,离我而去。
现在两条活路与一跳死路摆在我面前,我一下就选择了第二条道路,只等他再来了他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