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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城 许世箴 6466 字 2019-04-15

吗你也太悲惨了我们倒有九个”乌马的衣服仍是破烂的,可她这样一说,再走上几步,谁也不敢轻视她了。

钟明和我一左一右跟在乌马身边,后面也一左一右跟着一支队伍。钟明在空中打个响指,他的队伍里有人捧着个盒子冲上前来,深情地说:“亲爱的乌马,我这里有些礼物”他打开盒子,抖出一件非常华贵的连衣裙,“怎么样这衣服可是少见得很了差不多都被飞利国给抢跑了”见乌马冷冷地点头,把连衣裙叠好,放回盒子,再打个响指,又有一个人捧着个盒子上来。

乌马装得有些不耐烦,“别展示了,全交给我的姐妹们就行了”

钟明一听,一挥手,后面的两支队伍开始交接物品,时不时,我身后的队伍发出惊叹声。“乌马女士我是否可以邀请你到我的马车里一齐前行我还有个浴车、换衣车,都等着你使用”

“对不起我尊贵的伯爵我觉得与我的生死之交们在一起,会比只对着你这个木头有趣些”乌马看了看这一堆堆正在忙着装车的人,“我们的食物与衣物不太充足,我们是否可以得到些援助我们可以为你们干些活来换取,多要免费的东西天主会惩罚的”

钟明的脸色一沉,“行不过,我刚才送了礼物,需要你送些对等的东西给我”以要挟的口气吐了出来。

“哟你不提,我倒忘记了你的这个规矩我看姐妹们还是把东西还给他们吧”乌马扭回头高喊,接着,那些女人们一边咒骂,一边把东西扔了回去

钟明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紫,受了无比的羞辱似的,一挥手,“我们走,让他们去给我搬箱子”看来他真动了肝火赌鬼的赌钱心理冒了出来。

乌马看着扭头回看的钟明,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吻了一口,“蹄铁,走咱们搬箱子去”钟明气得顿足捶胸,我们都笑了。

我挽着乌马的腰回头大吼,“把东西放在一起,留下年老的,年幼的,无论是贵族、仆人、女人我们一起干活去希望大家不要反对”

反对的人是没有,不甘愿的人却有,那些再一次当上贵族的人就有几个他们也许放不下贵族的身份了,虽然他们早已成为靠力气吃饭的人,可深埋在他们心灵深处的习惯思维已经再次萌芽现在我们不能放他们离开我们,只有适当压制等到他们对我们没有直接的威胁时,我们才可以让他们自由选择去向

我和乌马跟着一个钟明的手下,来到正在搬东西的人面前,“尊贵的乌马小姐、尊贵的各位绅士,这些人会告诉你们干些的”他躬着身退走了。

“我们是新来的我们能干什么”我把额头的奴隶标记很鲜明地展露到正在忙碌的人前那人瞟了一眼,“把这些东西收好,搬上车就行了”不再看我一眼,看来我们的地位是最低下的。“来啊我们动起手来”我冲到一个帐篷边上,抱起来大声吆喝

三十多个人顿时几个几个分散到队伍里去,这下搬东西的速度快了不少我们都是年轻人,而这支队伍里最多的是老人。女性还占多数这是应该的,年轻力壮者在战场上被杀了、被俘了,或者是逃得很远了,一场战争过去,战败的一方,损失的年轻人口是特别多的再看看我们这三十多个年轻人,像发了疯似的搬运着东西,恨不得把吃奶的劲都用出来有些人肯定是生气表现出来的一种方式;有些人则是在比拼,定要赌个胜负我们的危险将慢慢淡化,而这群人隐藏的个性力量爆发出来了。

队伍在一阵吆喝声中前进了,我们这些人就像是多余的我们主动去接触这些人,他们没有一点反应,非常敌视地看着我们我们分散的不能搭便车的人又聚在一块了队伍的尾部看着丧气的同伴们,我觉得原因绝对不一样我不得不引起他们点兴趣,找回他们的信心展开我的问题攻势。我先检查一下法杖的隐藏,轻咳一声,“尊贵的乌马女侯爵你能当着大家的面告诉我:你为什么愿意和我结婚”我并没看见她在什么地方,我是在最尾巴上似乎成了习惯。

前面的人都侧起了耳朵,乌马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我作为一个具有高超武艺的女剑士,我看中你一点你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乌马的声音真的好好听,所有人都似乎惊异了起来,有女人尖叫:“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有男人怒吼:“她真的嫁给你啦头儿”我们这四十个人开始喧闹起来:“头儿真的是个魔鬼怎么会和人结婚”“不头儿,头儿比魔鬼更可怕,因为”问题的泄密部分还好没吐出来

最后,所有人的问题都指向了我,我轻咳一声:“我向大家宣布我和乌马是在昨夜结婚的给我们征婚的是尊贵的钟明伯爵各位还没结婚的兄弟姐妹要把握好机会啊”

“昨晚,你们不是去洽谈吗”

“什么我们在场怎么没发觉你们举行了婚礼天啦”

“乌马请你向大家说明一下”我把问题扔了。

那群女人强迫着乌马回答,乌马就求饶似的大叫起来:“行行行我说因为我讨厌这里的钟三流,所以当时我嫁给了魔鬼我们这场婚礼是为那个钟三流即时举行的我们的婚礼只是一句话:我嫁给他了没有欢呼,没有祝贺”

“天啦这也算结婚”整个场面被捅了的马蜂窝,有的跳,有的叫。有的抓住别人又叫又跳又摇,有的跑过来对我又推又摇又捶又踢

过了好久,我才从人群中挣脱出来,大大地喘粗气,挥去满脸汗珠,检查一下法杖,望望前面的车队,“大家快走我们掉队了”我绕过人群快步追车队,那些人似乎发疯了,大叫着:“抓住头儿别让他跑了”当我追到车队队尾时,望了一眼车上和车下的人,就被后面追来的人拥在中间,又一顿惩罚这就是一时兴起的表现我任他们蹂躏,他们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弯腰站着稳定下心情,大口喘粗气,吐粘稠的唾沫,我也舒服了。望望后面的乌马,她似乎也被几个女人给捶扁了。

“好了我们跟上,边走边说”推人去赶又远去的车队,我检查下法杖,开始带头往前走,我要说出刚得到的一个想法当然,在这支车队里的人都可以听:“我和乌马的婚礼在大家的眼里是天方夜谭可我说这是非常实际的,大家眼中所谓的婚礼要花上许多的时间去购买东西,还要请客人等等其实一个婚礼只是两个人之间关系的确定,只要这两个人的结合没违反生命优化的原则,那就是行了”望望身边挤来的人,“我和乌马之间的婚礼,可以说是最简单的婚礼形式并不重要对于我们这些吃穿都不够的人是最好的就算有许多的物质财富,我们也不能随意浪费大家同意吗不同意的话,就把你们的所有财富拿出来,再举办一个婚礼怎么样”

身边的人一片嘘声,看来大家也不想为了我和乌马的婚礼而挨冻受饿我和乌马的关系就此确定下来了我有妻子了我感到无限的坚强

有人变了声悄悄地在我旁边问:“你们的第一次是怎么过的”我又惊又羞又怒,把一直扶着背囊的手伸出来去抓,头扭去看“这是谁问的我听到了谁问的快给我站出来”身后的人替我找寻着那个说话的人我感到十分欣慰,不介意地扭头看向远方的草原,身后的人却像开玩笑似的说:“头儿这个该死的家伙没找到,不过你能说说看吗我们也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