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快破了,可还是只有看着它缓慢地落在法杖上,膨胀,最后把七八米的范围里包裹在光球里,像半个西瓜盖在地上,上面穿着又细又长的竹签
我突然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我竟然在人堆里睡着了,我来不及去思考昨夜的事,先拼命从人堆里爬出来。人一自由,刚好爬出帐篷,眨眨眼一瞟,太阳已经出来了,遍地是霞光。我站起身来,看看我的法杖这一看可不得了,竟然看不见昨天的火堆的痕迹和法杖的影子,只留下个半径七八米烧焦的地面,我急了,四周一看,都不见踪影,慌乱中,无意地抬头瞟了一眼,只见法杖悬浮在小飞星的上空,用一个红色的半透明的球包裹着它,我放心不少我想那红色是不是太阳霞光的反射我拿它没办法,先整理一下黑袍,扯扯粘在脸上的头套,拍拍杂屑,有点好奇地走向那焦土。中间只留下我插法杖的小洞,那些土似乎都被烧得焦结成石头了,我伸手摸摸那个小洞,还很烫这真是不得了我抬头看看那奇异的法杖,这是个大麻烦啊,它不下来,我又上不去我伸出手,看看我的手会不会变长抓住它那法杖似乎生气了,放出一道闪电击在我的手上,还好,有点热并不烫,手也没事,可那束光似乎复制了我的手,吸进红色球,消失在里面,跟着红色球消失,法杖飞进了我的手心里轻轻一捏,放到眼前,好好地看它一番它没变化,能量是满的而已,那活泼的黑色依然在宝石里,轻重更是没点变化。我知道经过昨夜的事,肯定会有变化,我只能满脑疑问地看着它,想想,再看着它对了,它与家里的联系过了,那方向就是那我何不问问它有了主意那就得试试把法杖一举:“亲爱的法杖请你显示你的变化”我的声音刚落,它一震动挣脱我的手掌飞上天空,它周围又包住了那霞红的半透明球,它自己在中间似乎缓慢地绕垂线自转这是一种变化,可这代表着什么呢我更疑惑“天主啊”突然有人大声呼喊,我举目望去,原来是罗海和他的士兵们,在他们的帐篷门口开始膜拜,显得十分恐慌我急忙把手举在头顶:“亲爱的伙伴快回来”法杖一下飞进手里,我的眼睛看着这群人,急忙把法杖别在腰间:“亲爱的罗队长,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轻轻说我的声音再大,这群疯狂的膜拜者根本就听不见,可我自己听见自己的声音却被吓了一大跳,仿佛自己的嘴巴在自己的耳朵边说话,连吹气的声音都是如此的清晰难道又是法杖我伸手一把拽出它来,停止它这种唬人的功能,再把它放回去还好,对面的人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缓步走向他们。
罗海见我走过去,打手势阻止士兵们的膜拜,缓缓站起身来,卑躬屈膝地等着我
“亲爱的队长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明知故问,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地位提得太高,那将是没有自由的牢笼,我们的目的将失去意义
“尊敬的长老请宽恕我们昨夜的罪过,你哥我们做的典礼我们竟然没有参加,如此的神示我们竟没观礼,因此,我们遭受了神灵的惩罚”他哭了出来,所有的士兵都哭了出来。
“怎么了亲爱的队长你们的功劳,和你的地位,你将是天主赐福的最佳对象”
“尊敬的长老我们如果受到了天主的赐福,怎么会被囚禁在里面,我们根本就出不了帐篷”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看得我都想吐了
“你们现在试试”我一手去摸法杖,低语叫它放行罗海他们试探着走出来了,“你们昨夜是沐浴在天主的赐福领域你们没吸足天主的赐福是出不来的”很亲切注视这群人,“你们该巡逻了”
这群人一阵欢乐跳闹后,接着静下来默默地感谢天主,然后,野马出笼般地冲向厕所
罗海先向我回礼,然后吩咐人:“来人把这里最好的东西全奉献给张老长老需要什么东西,你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弄来再派出所有闲人好好伺候长老和他的圣徒们”对我做个苦脸,“长老实在是对不起”他也一跨步冲向厕所真想不到这些家伙竟能憋到这时候,刚才没吓得屁滚尿流,还真有本事。
天啊当我在心里讽刺别人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大大的问题:我们的地位太高了怎么办以后肯定会被那些人给缠死我得逃逃我扭脸四下一望,没人注意我都在往厕所冲这是一个最佳的逃跑机会我拔腿跑回帐篷这群懒虫刚才被惊醒,昨天真是太累了
我吼:“快起来咱们得逃了,他们要软禁我们”我才不管他们愿不愿意起来,更不管这样的被隔绝在内部的大惊大叫会有什么后果,“快背上所有的东西,咱们马上跑”
乌马与苦狗行动得最积极,而那个花王坐起来,搂着刚醒的水仙,“为什么要软禁我们”
我差点忘了征求别人的意见我向门外看看:安全“因为他们看见了我那发疯的法杖兄弟,他们要把我们当神像一样供起来,让我们除了念经修行什么事也不干你们愿意吗”当我说话时,所有人都专心倾听,我一说完,他们并没回答,全都行动起来了
我们的东西本来就是长途旅行的配置,我们胡乱一卷,拴在身上,就可以出发了哎呀我的东西还没动啊我跑过去,一拢一抱,“咱们走”我刚要让所有人开始行动,我却注意到这样出去肯定会被他们给拦下来我把东西扔给这群人以前的头儿,“你帮我个忙”顿一顿,“你们出了小飞星后,绕到小飞星的背后,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离开我马上就到谁有意见”没人回答,“出发”乌马与苦狗领着人跑了出去。
在法杖隐形的帮助下,他们出了还没看守的大门,一拐弯不见了我却在放下门帘的帐篷门口外缓步盘旋,那些士兵惊奇地看了我一阵也许出于尊敬畏惧相信不管为什么,他们不敢来询问,当我眼睛看到谁,谁表面上就恢复了正常,当我看到燃起的炊烟时我决定等到他们出去巡逻后,我再逃
我的脚步越来越快,我焦急地在帐篷门口徘徊,我已经吃了早饭,还守着我伙伴们的早饭借口:我的徒儿们正在帐篷里休息
罗海已经整好队,快要出发了,似乎发现了我的行为比较奇怪,他骑马过来,跳到我跟前,先行个大礼,“尊敬的长老圣徒们是否需要帮忙如果需要的话,长老身边的每个士兵都会听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