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我又如何会喜欢上这么一个相貌平平,又不学无术的登徒之子
“走了,我的大小姐,你不是说还要救你的家人吗,既然如此,就不要磨磨唧唧了,我们即可前往吧。”孤城看着贾文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随即轻声说道。
贾文这才止住了心上的遐想,重新理顺了一番思绪,稍稍镇定后点了点头,随即走在前面带路,只是她一步一瘸的样子实在是走不快。
不但让人看着别扭,而且更为的是令人揪心,大约半盏茶的功夫之后,绕过拐弯处,孤城稍稍的斜了一下身子,余光可以判断,贾浩等人是看不到自己了。
孤城轻舒了一口气,上前一步,一把扶住女人的手臂,淡淡的道:“速度爬到我的背上,当然了你可以不这么选择。”
女人诧异的看了孤城一眼,一双美目中微微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光,更不相信方才孤城的言语。
“还磨蹭生么,除非你希望看到的不是你父母活生生的人,而是死凄凄的尸体;当然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因为它是你的事情,而不是我的事情。”孤城冷淡淡的道。
女人面上一喜,扑到了孤城不很宽厚,但却很坚实的后背上,双瞳之中却是满含着些许的泪花,晶莹莹的,如珠光一般闪烁。
“你在别下雨啊,因为我这人对下雨很敏感滴。”孤城的声音徐徐传来。
噗嗤,女人破涕为笑,但心里却是甜甜的,这般好的男人,为何以前的自己没有好好的去把握我。
反倒是去痴迷那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公子秦城,如今滕然回首,却是迟了三分,好男人已是别人的囊中之物。
呼,她微微的传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哀怨,还是凄凉的悔意。
“在想什么你父母的安危还是什么”孤城微微的停了一下,暗自的镇定一番呼吸。
尽管女人的体重很轻盈,但相对于孤城这种并非修炼肉体以及体力的书生男而言,那真是累啊。
女人摇了摇头,后悔已然晚矣,但愿期盼后半生若是有缘,就让我来照顾他后半生吧;当然了,她也知晓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他有那般多的女人疼怜他,而且他长得又这般贵相,如何会落个后半生无人照料的惨象。
一念至此,她也为方才的这一想法甚觉好笑。
乍一听到后面的jiao笑声,孤城似乎也全然的忘记了二人之间的仇恨,直觉得后背上被女人两个大大摩擦的极度兴奋,而且下体更是兴奋至极的托起了小帐篷,我去这种事情可怖能让后背上的女人发现,否则可就玩笑开大了。
二人一路上都是各有各的心思,索性也无人说话,更无人甘愿说话去扰乱各自的心思。
大约能够听到前面的厮杀声了,孤城那叫一个惭愧啊,怎么般下面的帐篷还没落下去。
在路上的时候也就算了,毕竟只有他二人,而且贾文还爬在他的背上,视野被挡住,自然也不会知晓这一切。
眼下却是不同了,前面莎莎声四起,喊杀声震天,一个不留神,随时都可能撞出一个人来,看到他腰间乍起的小帐篷。
如今可如何是好孤城急灼的如同茅坑里的人,离死屎不远了。
听着隐隐的厮杀声,背上的贾文愈来愈欢喜,小脸也是微微的展开了些许的笑容,只要有厮杀声,就说明爹爹他们暂时无虞。
享受着后背上两个大馒头舒服之极的按摩,孤城轻声的骂了一句,不行,得寻个法子。
“咦,你的脸色怎得这么差劲,好烫。”贾文突然意识到孤城脸上的异样,随即关切的道。
孤城羞愧的低下头,压着嗓音道:“上火,上火了。”
噗嗤,听着这明显是敷衍的一句话,女人乐了,又玩上火是不玩上火都玩上瘾了
突然,女人意识到了一股异样,是男人对于女人的那种异样:一股炙热而强烈的气息;女人的脸色顿时嫣红,这嫣红如同不败的桃花一般盛开,徐徐由女人的耳垂,侵上玉白的香颈,jiao艳的脸颊。
回头看了一眼万分娇羞的女人,孤城微微的摇了摇头在这个普通却又魅力无限的女人面前,自己仍旧是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第十三章错不该言
呼,女人轻轻的从孤城背上跳了下来,这一举动可吓坏了孤城,生怕对方发现自己腰间的小秘密:大姐你要下来,倒是说一声,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准备。
你看给爷吓得,帐篷立时缩下去了,就是不知这帐篷还能撑起来不能。
我去,这要是不能撑起来,家里内三个老虎还不把爷活吞了,一念至此,孤城的全身就经不住簌簌的发抖。
贾文自然是不会知晓这一切的,她面色焦虑的一瘸一拐向前挨着。
孤城看到此时暗自摇了摇头:莫非你这样一步一步的向前挨着,竟比我背着你的时候要快。
女人的心思缜密,自然是另有一番想法的:她就是不想令其他人知晓自己跟孤城之间的暧昧:上一次产生的误会,好不易的让父亲贾封消除,如今尚若是在赖在孤城的背上,岂不是生生的给了父亲一个大耳刮子。
一念至此,她也便不舍的从男子身上跳了下来,只是这瘸着腿过去,始终都需要一些坚韧的气力,每一次被伤及的右腿触及到地面时,都犹如千把钢针的锋芒在刺,疼得她一张小脸霎时如同窗棂一般煞白。
呼,她性感的小口微颔,轻轻的吐出一口香气,并擦拭了一番俏脸上的冷汗。
等她准备再走过去的时候,孤城的右手已然将她揽入了怀中,这么一个强势而又温柔的举动,令女人顿觉一酸,委屈的泪水霎时倾盆而下。
孤城蹲下身轻轻的替她擦拭着俏脸上的泪水:“走,我背你过去,尚若你的老爹问起来,就说我是你私定终身的男人。”
女人却无奈的摇了摇头,泪水如同泄了闸的洪水,难以止住。
“怎的你不愿意”孤城焦急的道,尚若这个女人再拒绝了他,那还真不如立刻去死得了。
直到此时他也方觉得有些失言,更颇为的后悔:什的话不好说,偏偏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不过此事,孤城看得倒也坦然:成则成,不成几把拉倒,反正自己又不是没死过,索性再从新死过。
上次从头死到尾,这次就从头死到尾巴尖上,死得也更彻底一些。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女人话还未说完,就被孤城强烈的打断了,废话,有些时候只能让她说半句话,而且有着半句话也就足够了:“行了,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