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宝坐在她老哥的脖子上,望着底下低她好几个头的人群,一股指点江上的豪气油然而生。
怎样来评判一个舞蹈的好坏
业余户花宝一点都不知道,她就简单粗暴地认为哪个跳的好看那个就是高手。
如何来界定哪个跳的好看
她一眼扫过去,哪个能抓住她的眼球那个就是跳的好看。
绕着五十个摄像机扫来扫去,花宝也没找到一个能让她眼前一亮的舞蹈团队,大多都是在耍高难度动作,这些动作中除了劈叉其他的她都会,没看头。
等等
花宝突然睁大眼睛看向东北墙角,因为一米多高的茂盛灌木挡住,她差点错过。
“哥,我在3点方向300米处瞅见一条蛇精。”花宝兴奋地拍着申莽的头。
“你要是再放肆点,我不介意把你扔下来。”申莽的头发被花宝抓拍的一团乱。
花宝讨好地把她老哥的头发用手整理顺当。
申莽把花宝从脖子上放下来,跟着她找灌木丛后面的“蛇精”。
隐蔽的灌木丛后面有十多个人,看着有显著区别的穿着打扮,这十多个人分属四个团队。
申莽随意地扫了眼二楼大开着的窗户,了然,想来这四个团队是有经纪公司保驾护航的。
花宝这个贸贸然的闯入者,使劲地鼓掌尖叫,尽职尽责地当一名合格的前台观众。
“蛇精”随着音乐扭着身体,浑身都被抽取骨头似的,柔软的不可思议。
花宝眼睛里放着大功率高强度狼光,自己个也学着蛇精来做身体波浪,扭得像年久失修的老机器。
其他人本还以为花宝也是来参赛的,看了这一眼,纷纷鄙视在自个刚才不靠谱的猜测,这人不是瞧热闹的工作人员就是偷溜进来追星的粉丝。
花宝顾不上别人眼光,她自个跳的不亦乐乎,笑声感染着她周围的人,站在她身后的两个姑娘三个小伙开玩笑似地模仿着花宝的动作。
僵硬滑稽的动作惹的所有人都大笑起来。
花宝毫不介意别人拿她打趣,继续笑容灿烂地投入在“蛇精”的领舞中,看着蛇精扭的如此妖娆多姿,她觉得她自个扭的也很好看。
申莽靠在远处的榕树下,笑看着花宝。花宝任何稀奇古怪的动作在他眼里都是正常的。
在花宝和其他五个伙伴的干扰下,“蛇精”桑迪没法好好跳下去了,已经充分展示了身体柔韧性后,与其他小伙伴一块玩闹着跳起了机械舞。
开心和音乐是会传染的,很快,所有人的人都开始跟着音乐蹦跶起来。
而花宝这个纯粹捣乱的门外汉成了领舞人。
花宝是谁统领了上百户职工的大boss,职工大会上,乌压压的一群人,她都能淡定自若地讲公司未来发展方向,没在怕的。
发现这十来个人模仿着她的动作跳后,她就人来疯地地跳到了大石头上,表演她的“舞技”。
跟着音乐来一套军体拳,再踩着鼓点来一套杀狼棒法
花宝手舞足蹈的那叫个hay,一群跟着跳的人已累瘫在地上。
桑迪躺在地上,气喘吁吁问身边同样累瘫在地上的百事通鲍尔,“这孩子是做什么的体力真是恐怖,这都跳了两三个小时了吧,还在跟着音乐乱蹦跶。”
鲍尔大喘气:“我也好奇。”他们这群专职跳舞的人每天都进行体能训练,能连续蹦跳一个多小时已经是让外人惊讶的体力了,这姑娘一停没停地蹦跶了两个多小时还在轻松自在地跑跳着,让他打心眼里发憷。
花宝刚开始跳舞时,笑的最大声的劳特此时瘫在地上,一张脸通红通红。他模仿着她跳滑稽的舞蹈一半是浑身的细胞都被气氛感染的要动起来一半是恶作剧的心理;跳到有些气喘的时候,看到小姑娘还在跳,心里就不服气地继续跳下去;到累的心脏缩疼的时候,这姑娘还没停下,他服了
撂倒一群人,花宝笑嘻嘻地跑向申莽。
“又使坏了。”申莽大笑着刮了下花宝的鼻梁。
“他们笑我。”花宝眨巴着眼睛,笑的可甜。
专门跟合作公司开绿灯的制作组da看花宝的眼神发光,这个舞蹈比赛从刚开始到现在,平顺安静的引不起波澜,这对他们制作组来说是大大的不妙,逻辑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