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狐狸精还没死”杜尘抬起手,摸了摸鼻子,迅速说道:“苏珊娜还没死就一定会追查我的,不过盗墓的时候她并没有看到我反水,那么她或许还认为我是朋友,这样她就会去约克镇找我求救”
心念电转,杜尘拿定了主意,他从剔骨手中接过女儿,“剔骨,你以我地名义给约克镇去一封信,只要见到狐族美女找十三爷,好生款待,套出她身边地手下还有多少没有死,然后”他平举右臂,小指在脖子前划过。“约克镇的大佬们都是明白人,剩下地不用我多说了”
“是,我这就去”剔骨点了点头,转身办事去了。
“等等,剔骨你不用去了”杜尘摸着鼻子思考了一阵,对剔骨和女儿道:“我们没有见过苏珊娜,更没有参与过盗墓,对吗”
剔骨和小贝贝一同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杜尘嘴角划过一丝亲善的微笑。他又走向了道贝特人,“诸位放心,苏珊娜活不久的不过这件事为了你们地生命安全,请千万不要说出去。”说着,杜尘忽然发现,算上老毕比应该是二百七十四个的道贝特人少了很多,在场的只有不到两百人。
他不禁疑惑地望着约翰逊。
“恩人,感谢您为我们做的一切,苏珊娜虽然逃了,但我相信,至高父神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忤逆的后裔”约翰逊看出了杜尘疑惑的目光,解释道:“恩人,您对我们有大恩,给我们安排了活路,可是,我的同胞中有一些人舍不得离开大草原,他们回到库伦土包去了,不过我叮嘱过他们,要隐姓埋名,另建一个村落”
杜尘理解地点点头,故土难离,道贝特人的做法无可厚非,“好吧,约翰逊,你们剩下的其他人马上收拾行装,我会在纽因河沿岸的丘陵中,给你们一片合适的土地一定可以使你们有自由和生存的空间”沸腾文学会员手打
“恩人,我们道贝特人并不需要土地,而且我们已经受了您的大恩了,不能再白白接受您的土地了”老毕比推开了儿子,上前欠身颤声道:“我已经知道了,您是一位兰宁的领主,我们道贝特人没有别的能力,如果您的领地需要一些挖洞开渠的工匠,我们愿意为您效劳,用我们的能力,来换取食物和房屋”
倔强的兽人啊杜尘笑了笑。
老毕比继续道:“但我们只有一个请求,我们可以做你领地军队中的工兵,但绝不会参与任何针对大草原的军事行动”
“这一点你们不用担心,我的领土在兰宁的最南方,临着大海,距离大草原有数千里的距离我的军队,绝不可能参与对麦卡伦的战争的”他耸了耸肩,“说实话,兰宁的南方兵是最让兰宁军人看不起的,他们除了抓土匪欺负平民之外什么都不会做,因为兰宁南方,好多年没有战争了”
道贝特人都发出了由衷的笑容。
可就在这时候,剔骨闪身飞向了远处,“少爷,有人来了”他的速度非常快,几乎能与他在战斗时的速度相比了。
“我发现这个道贝特人晕倒在路边,他好像是约翰逊的朋友”
剔骨落到杜尘身边,他的手里还拎着一个道贝特人。
“切里是切里”约翰逊大惊,赶忙跑了过来。“这是怎么了切里应该隐姓埋名,从新过上以前的日子才对啊他”
切里浑身颤抖着,他面如死灰,黑漆漆的,四肢已经蜷缩进怀里,而且他不断地干呕,却什么都呕不出来。
“黑血病”杜尘一惊,这道贝特人的症状,与他白日里救了的那个乞丐一模一样
也不管莲花圣光有没有用,杜尘把圣光辐照在他的身上,然后急道:“快,把牧场的祭祀叫来,让他们带齐治疗黑血病的药品”
“天啊,怎么会是黑血病”约翰逊急忙跑进了牧场。
“等一等”老毕比忽然大声叫住了儿子,“不,虽然很像,但不应该是黑血病,弗朗西斯大人,您相信我,我老毕比亲身经历过三次黑血病,我敢发誓,切里的模样跟黑血病很像,但绝对不是”说着,他用锋利的指尖划卡了切里的手臂,一丝鲜血流了出来,红色的
老毕比跟着焦急地大喊,“真的不是黑血病,约翰逊,去请牧场里的萨满祭司”
果然还是老人的经验丰富啊杜尘心中暗叹,“毕比老伯,你看切里他这是”猛地,杜尘发现老毕比面如死灰,浑身不住地颤抖。
“是诅咒,是诅咒啊”他失神地大叫。
这时候,aos老六aos发挥了作用,切里竟然醒了过来,可他看清面前的众人后,马上高举手臂,大呼道:“长老,死了,同胞们都死了只有我活下来找你们”
他的眼睛中满是惶恐,“是不是我们触怒了至高父神,至高父神降下了诅咒”
第三卷-第九卷第189章圈海
更新时间:200852215:30:03本章字数:6858
“诅咒啊是诅咒啊我们一定会死的,这是必死的诅咒”切里的喊嘶力竭,仿佛遇见了已经死去的生死仇人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喉咙被喊破后的沙哑声音,听在人们的耳中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轰隆
似乎上天也要配合切里的悲鸣一样,电闪雷鸣,大草原的骤雨急至
“先把切里送到帐篷里,快”杜尘微微扬起头,举手放出老四隐形盾牌来遮挡雨水,可他大喊过后却懵然发现,所有道贝特人全部塄愣地看着切里,任凭风雨吹打在身上,脸上都是同一种表情惊恐,悔恨,绝望
“还愣着干什么”杜尘急道。
噗通老毕比当先跳下了,跟着,约翰逊,所有的道贝特人,甚至那刚刚恢复一些神智的切里都挣扎着爬了起来,又勉强支挣着跪倒。他们面对的方向是,奥尔巴赫大峡谷。
“至高父神啊我们挖掘了您的陵墓,不敢奢求您的原谅,更没有理由请求您原谅”
老毕比仰天大喊,泪流满面,苍老的面容上雨水与泪水混合在一起,不住地随着他脸颊的颤抖滴落在地,又迅速隐没在雨水当中。
“您降下了诅咒来惩罚我们了,至高父神啊,我们就在这里,愿意接受您的一切惩罚,无论多么痛苦,多么难以忍受,唯一的奢求就是浪救赎了我们的罪过之后。请让我们道贝特人在死后能够重归您的怀抱乞求您最后的仁慈,最大的仁慈”
愚昧的兽人啊应该只不过是一些能够致死的传染病,他们竟然联想到了至高父神的诅咒杜尘叹息着暗道
不过大草原之行也让杜尘了解了一些兽人的风俗,所以他能够理解道贝特人的一部分内疚和恐惧,与其他兽人一样,一个道贝特婴儿出生后所学的第一句话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而是奥尔巴赫至高父神在上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道贝特人,他们的观念中对奥尔巴赫的尊重是无与伦比的,切里那些兽人宁可冒着天大的危机也不肯离开大草原。就是不想离开至高父神赐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