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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潮 瑞根 7220 字 2019-04-10

张保国他很熟悉,但是赵甩栋呢

“我没想过。”赵国栋老老实实摇摇头。

“保国书记也让我到他那儿去一趟。”王烈漫不经心的道。

恩,为什么不去”赵国栋微微一笑:“或者在我们俩结束了谈话之后,你也可以去听一听。”

王烈目注赵国栋镇定自若的表情,库笑着摇摇头:“你真的这么有把握说服我”

“把握源于对你的了解。”赵国栋很平静自然的道:“你王烈如果是为了权力而罔顾其他的,那我想我也不会来找你了。”

“为什么你们都认为是我错了”王烈心神微微一动,想了一想才问道。

“谁说你错了”赵国栋反问。

王烈眼睛一亮,但随即又冷静下来,起国栋这样表明态真是何用意7

“但是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或者说我们俩之间的观点比较一致,我们党的原则一贯是民主集中制,少数服从多数,吴无济的观点在你们昆州市委常委会上获得了认同,形成了决议,我认为这就具备了一定意义上效力,那么这个观点之争就没有必要再持续下去,即便是有不同意见,可以保留,而我个人认为可以在随后的工作中,一方面坚决执行市委意见,另一方面也可以通过日常工作接触来阐述和推销自己的观点,求得对方和其他常委们的认同,毕竟我们都只能代表个人,无论正确与否,我们都必须要通过程序来实现自己的意图。”

王烈听出了赵国栋话语中的含义,他没有吱声。

“吴无济这个人和你一样,个性很强,一般说来要说服对方已经先入为主的观点,不容易,就像对方想要说服你一样也觉得相当围难。”赵国栋没有理睬王烈的态度,侃侃而谈,“我们不能觉得自己认为的正确观点得不到理解就怨气满腹,甚至产生强烈的抵触情绪,进而演变成一种下意识的对抗,这不是一个真正有担当有作为的领导的表现。

王烈沉默了一阵这才沉声道:“国栋部长,那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办

“老实说,如果我处在你的位置上也一样很难受,因为对方接受不了自己的意见,而恰恰自己认为不妥的意见却又被大多数人所梏受,都说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大概也注定掌握真理的人要当孤独前行的人吧。”赵国栋也有些自我解嘲般的笑了笑,“假如我是你,我会在不影响执行工作的前提下通过正常渠道来阆明自己的想法观点,包括向上级,这不是告状,仅仅是赢得更多的理解和支持。”

王烈轻轻叹了一口气,看来赵国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等于无解。

“王烈,其实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也许吴无济也一样认定他的观点意见是正确的,他也一样在为你不能接受他的观点而感到遗憾和焦虑呢。”赵国栋似乎是下了决心,“你们俩观点之争上省委也很重视,我想省委也会考虑到这个问题。”

听出了赵国栋话语中隐茂的含义,王烈眼神么得冷冽起来,“省委让我离开”

“玉河市委书记李孝文同志的工作近期将会有一个调整,正阳书记和我的想法是由你到玉河主持工作,胆敢这还只是正阳书记和我的想法,还没有和其他领导商量。”赵国栋很坦然,“这是我向正阳书记提出来的,玉河市是我省排名第三的经济大市,财政收入仅次于昆州,经济发展也很稳健,但是这座城市产业结构单一,太过于依赖烟草行业,从长远来看,这不利于玉河的持续发展。玉河距离昆州很近,财政状况尤其良好,能够为快速启动你提出的发展生物产业和光电产业规划提供充裕的财力保障,正阳书记也对提出的要花大力气将生物产业和光电产业规划打造成为主导产业很感兴趣,我个人看法,从某些条件来看,玉河甚至比昆州更具有优势。”

王烈久久不语,赵国栋也不多说,他相信王烈应该领会到自己的苦心和意图。

弄潮第一百一十四节是金子哪里都能闪光

搁下电话的宋国梁怒不可歇的顺手将桌上的水晶烟灰缸摔在地板上,可烟灰缸质量很好,蹦蹦跳跳的在橡木地板上弹了几弹,最终缩在了角落里不再动弹了。

“妈的,狗坐轿子,不识抬举”一句粗话忍不住从嘴里冒出来,不用一句粗话来发泄一下内心的狂怒,他觉得简直就难以宣泄内心的抑郁磐闷,喘了两口气之后宋国渠解开颈间的纽扣,似乎觉得连气都有些匀不过来了。

在办公室里来回踱了好几困,宋国梁才觉得自己的心境稍稍平复了一些,想了一想,这才拿起案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小梁么和谦省长在不在不在上哪儿去了,你知道么”

“去哪儿了西山他一个人去的么就一个人电话也没带,他

有没有说什么只说想去散散心嗯,我知道了。”

宋国梁搁下电话,颓然的坐在大班椅里,良久元语。

陶和谦看来也知道了,一切已经没有什么圆转余地,自己一干人的种种看起来更像是在做戏,而蔡正阳和赵国栋他们却成了看客。

这个该死的王烈

碧鸡秋色对于每一个昆州人来说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三月三,耍\{:山,但是真正要想领略到西山胜景的绝佳风韵,还是要等待金秋时

陶和谦背负双手很随意的走在石径上,陪他一起来散步的是省政府秘书长谢永祥,一个跟了他将近二十年的老部下。

“省长,歇一歇吧,咱们这个年龄这样疾走可得注意着一点,出一身汗,再透透凉风,那身子骨可受不了。”谢永祥放慢脚步,提醒道。

“唔,老谢,我们是真的老了么想当初咱们俩在哀牢山区茶马古道上奔波几天也没有感觉到累过,驿路梨花的味道咱们也见识过,至今还余香未尽呢。”陶和谦喟然叹道:“年龄不饶人啊,一晃就是十多年了。”

谢永祥觉察到省长的心情似乎有些起伏不定,知道是下午得到的消息时他有些刺激,但是这种事情他作为秘书长也不好插言,只能以老朋友的身份来劝慰。

“省长,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