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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夫斩 晴了 5844 字 2019-04-10

“行了,云松,不必如此颜鸣汉摆了摆手,然后坐到了椅子上。接过了亲兵递来的茶水抿了一口。头也不抬地道:“如何。

“看样子,这些人跟末将当初听闻这消息的时候一般,都给吓得不轻啊这位参将苦笑道。

颜鸣汉抚了抚斑白的长须,喃喃地道:“谁能想得到,连老夫也想不到,那梁鹏飞居然这么大的胆子。有如此雄厚的实力,不动则已,一动便雷动九天,时间拿捏之准,实在是让人心生赞叹之余,又不得不畏。怕是这大清国,真的要”

“那大人您为何还让那王敬离开至少将他留于府中善加款待,若是事情真到了那番地步,大人也能够

颜鸣汉大用摇了摇头:“呵呵。老夫老了。自乾隆三十年考中武进个坐为朝庭效力也有了三十年了,做了三十年的大清臣子,临到老了,却又去投奔新主子。”

“重要的是,老夫就算是真降了。到时候回广东当个富家翁足矣,可是你们却不一样,你正当盛年。莫非,你愿意跟老夫一般回家种田呵呵,你可别忘记了,他们瞧不起我们手下的这些丘八啊。”颜鸣汉这句话让那名叫做吴云松的参将不由得脸色一变。

“这,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在柳州城中。你难道就没有看到那些梁鹏飞的部下是怎么行军作战的吗”颜鸣汉脸上露出了一丝沮丧:“令行禁止。大清国有几只军队能够做得到那日,整整过万黑衣士卒,光是往那柳州城外一站,居然连半点杂音都没有发出,行军队列,居然横竖如若刀削,当时,我们据有柳州城防,可是咱们的兵呢哼,由上自下,有几个能够昂然而立的”

“短短的一个时辰不到,那连天的炮火”现在想起来,老夫都还觉得胆寒,不是老夫涨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这样一只威武之师。我们的那些兵,能比吗比不了,比不了啊。这样一只军队,天下哪里去不得更何况,这样的军队。居然有二十万之众,大清国那所谓的百万雄师,所谓的八旗劲旅,哼,跟他们比起来,全他娘的扯蛋,连提鞋都不配。”

吴云松也只能沉默,颜鸣汉的能力,他自然很清楚,眼光之准。至少在吴云松所认识的那些武将毛中。无人出其右。这样一位三十余年军伍的老将说出这样的话来,只能说明一件事情,对付这只军队,举桂林府之兵,他也完全没有胜算。

“那大人,我们真的什么也不做”吴云松望向那颜鸣汉,希望能够从他这里获得一些提点。

颜鸣汉长叹了一声,站起了身来缓缓地道:“那就要看你们自己了。刘副将他们听闻了这么些消息,想必,今夜或者是明天会来找你,到时候,你就把老夫的意思告诉他们吧,毕竟,老夫也不能拦着人家的活路,王敬亲来,这其中,必有因由,若是你们能够为那梁家军平定这桂林府的白莲教出力一二的话,呵呵,就当是纳上一个投名状吧,”颜鸣汉没有再说下去,但是。吴云松已然听懂了,向这位老提督恭敬地深施了一礼,这才缓步退了出去。

“陈老板有事吗”是夜,暂居手桂林城内最大的粮商陈进昌府邸内。正在自己的客房里边秉烛夜读的王敬听到了那门外传来了陈进昌恭敬地招呼声,起身推开了房门笑问道。

“先生,府中来了好些人,说是要来拜会先生,虽然他们都是一便服,可是为首的老朽恰好认得。就是那位颜提督的心腹参将吴云松。”这位陈老板恭恭敬敬地答道。“哦没想到,他们居然来得这么快。也罢,我就去会会他们王敬脸上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向那陈进昌笑了笑,随着那陈进昌快步向着那前院行去。还好,自己总算是没有白走上这一遭。桂林府少遭劫难,百姓也能少受一些苦楚。那些绿营兵也本是汉家子弟,少死一些,终是好的。

至于那些白莲教众的话,王敬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丝狞笑,旋及又收敛了去,对付那些自称刀枪不入,鬼神易辟的家伙,不把他们打疼,他们是不会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只要把那些骨干打掉,那五万教众,在王敬的眼里,实在是不值一提。

而就驻军于距离那桂林府一百多里路途,快马不过半日的兴安县城的那些白莲教因此而吵成了一团。而那位自封为平天大元帅的樊学明也因为这个消息觉得无比地头疼。

因为,就在刚才,梁家军派来了一个人,并且还带来了一封信,就是因为这一人一信,已然让那白莲教首们吵成了一团。

派来的人是梁家军第六十三师参谋长部名羽,字崇光。

这位部参谋长带来了一个条件。希望白莲教能够帮助梁家军,合兵一处,一起攻打桂林府,如果这位平天大元帅愿意的话,那么他们将能够获得桂林府城内所缴获粮草的一半。

这个消息对于目前已经开始出现了缺粮势头的白莲教而言,确实是一个难以拒绝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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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百二十章苦恼的军机处

粱家军沥讨王敬。联络卜了那桂林府城中那此兵夭战心的册旧,联合谋算着那盘据在兴安县的五万白莲教众地当口,梁鹏飞已然乘上了战舰。径直向北而上,一场足以惊天动地,使朝代更迭的战役即将打响。

而此玄,北京,陷入了一片愁云惨淡之中,虽然清庭仍旧是管理着这个庞大的地域的国家机构,可是,能够知道内情的人都已经很清楚。满人,对于这片大地的统治,已经发生了动摇,或者应该说是一个。可怕的危机,已然降临到了这些平日里似乎永远都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满人头上。

北京城里,那些成天爷如何如何,爷怎么怎么的八旗子弟们虽然没有听到什么消息。但是似乎也从那些高层人士那里感受到了一丝隐忧,有些惶然无助地打听着,希望能够获的一些消息,可当消息真的传出了耳内之后,那些京营八旗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吓得六神无主。

至于那些亲王、郡王、贝勒、贝子,公主什么的。同样也都在惶恐不安之中相互探问着消息。

六部官员也同样揣揣不安,这年头。还真没有什么消息能够真正地封锁或者是隐瞒。自打那锦州至山海关一线落入那打着梁字旗号的黑衣贼军手中已然不少的时间了,不论是满州那边的八旗兵丁挥师猛攻锦州,又或者是京师八旗大军北进山海关,都没有丝毫例外地一次又一次地被挫败。

如果不是京师与那满州之间的联系还能够通过那草原知道对方的情况。总算是清楚那些黑衣贼军只是占据了山海关与锦州一线,将那直通关外的近道给封锁,并没有向满州发动进功的余力,说不定,事情会更加地不可开交。

可即便如此,京营八旗已经整整地在那山海关前呆了近三个月的时间了,却一直没能够攻破那天下闻名的关隘。乾隆愤怒之下,三个月的时间,已然撤换了两次主帅,并下旨宰掉了两个作战不力的都统。

如今,京卑的粮草、军械,正源源不断地向北输送,一干朝庭重臣连同乾隆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重夺山海关,打通与满州之间的联系,这绝对不仅仅是完成一次军事战略目标那么简单。

堂堂大清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锦州再加上山海关下,一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