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跟二郎聊甚子聊得这么乐呵”正在一捆三,大杀三方,赢得眉飞色舞的娘亲朝我们这边望来。
老爷子笑道:“没啥,就是跟二郎聊些朝中的公务,夫人今日手气怎么样”
“一般般吧,呵呵呵”娘亲飞快码着牌笑道,边上的宫女姐姐掩唇轻笑了起来:“婆婆您就别谦虚了,我跟姐姐们可是被你都给赢得钱盒都快见底了呢”
“就是,婆婆,一会你可得放些牌来让我吃嘛,好歹漱儿可您媳妇”李漱也撒起了娇来。若出阵阵笑声。
老爷子笑着摆了摆头,看得出,他也很喜欢这样子一家其乐融融的场面,也是,谁希望家里跟春秋战国似的,不过转眼间,老爷子就把脑袋探了过来:“小子,正事谈完了,老夫该问问你,你小子是怎么打算的”
“什么怎么打算”老爷子这话问得我一脸莫明其妙。老爷子一瞪眼珠子:“废话,不就是袁道长那徒弟。你准备咋办你都应了人了,咋还不见啥动静”
我小心翼翼瞅着老爷子的神色解释道:“父亲。这怪不得孩儿,那霍流霜说了,得等她弟弟先脱离道门,成家立业,她这个姐姐才能安心。”
“哦这孩子,倒也挺懂事的。”老爷子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表情倒是浮起一丝赞许之色:“难道。她做得对。这样,你也跟那姑娘说一声。咱们房家是说一不二,让她宽心便是,待她弟弟成家立业。你再把她娶进门也不迟,不过嘛,哪天有空,你是不是也该让她来咱们家,让你娘见见。你小子一听你娘提这事儿就躲,你娘都在为父的耳根子边不知道发了多少牢骚了。莫非你娘还能吃的你不成”
我赶紧摇头:“没,孩儿这不是公务忙吗,嘿嘿,既然父亲大人都说了,孩儿一定把人带回家来,给您二老请安。”不是我不想把流霜往家里边带,而是老爷子这位倔老头不发话,我敢吗万一老家伙摆脸色,人家一个小姑娘咋办
这还是我跟娘亲合计好的,在老爷子跟前合演的一出戏,看样子,老爷子终于抵挡不住娘亲的枕头风狂吹,给吹得狼狈败下了阵来,嗯,还是娘亲厉害
“俊哥儿您来啦,可是好些天又没瞅见你了,呵呵。”闲云这家伙很阴魂不散在我跟前窜来窜去,弄的我都不好意思拿眼死瞅着跟前表情有些扭捏流霜。“我哪天没来过了,前两天不刚来过吗倒是你,这段时间我怎么都没瞅见你跟孩子们交流,一下课就没了影儿了。”我朝流霜眨了眨眼,方自朝着闲云正色道。
闲云就是我请的私人教师,专门教授医学方面知识,毕竟这小家伙打小就对医学方面有着极大的兴趣与爱好,在我说服下,闲云成为了我家那帮学生娃的医学老师,倒也还尽职尽责,加上他年纪不大,跟我那帮学生倒是挺谈得来的,而且,这小家伙教书育人倒也很有一套,很有成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潜质。
“没办法,这一段时间,师父整日里让我背药理,能抽空去给他们上课就算是不错了。”闲云叹了口气,趴在桌边道。“师父不也是为了你好吗以后脱出道门,你总得有个手段来养家糊口,总不能一辈子就这么吊儿郎当的,当个郎中也是不错的。”流霜轻轻打了下闲云的背温言道。
闲云皱起了眉头,一脸苦相:“姐,比起当郎中来,我觉得我应该站在讲台上,跟学生们讲解书本上内容,既能教化他人,能让让我之所学得以应用,比起整日里坐在家里边等着病人上门可强多了。”
“你真愿意当一辈子的老师”我半开玩笑问道,岂料闲云很是认真点了点头:“当然了,不过,四书五经我可没读过多少,我脑袋里边装不是医书,就是道典,想当一辈子的老师,除非有人跟俊哥儿你一般,愿意请我去教授医理又或者道家典籍。”闲云有些伤感。
听了闲云这话,我大笑了起来,笑得这姐弟二人莫明其妙,我拍了拍手掌,朝着闲云道:“莫急莫急,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你急甚子,待明年”我估算了下时间,包括手里的人材储备,微微颔首:“最迟明年年底,这事儿就能见个分晓了。”
“什么事啊,跟我有关”闲云好奇凑上前来问道,我点了点头,得意扬了扬眉:“正是,跟你有关,不过且让我先卖个关子,明年这个时候,你一定能得尝所愿,不过在这之前,你还得替我好好教我那帮学生,明白吗”
“我说俊哥儿,您这不是让我给憋死吗好歹也给个漏个底啊。”闲云一副抓耳挠腮猴急模样,我懒得理他,倒是流霜戳了他一指头:“瞅你那样,还想着去育人子弟,自己都没个正形。”
闲云翻了个白眼:“小弟知道了,咱在这儿碍着你们的事了,得,我去背师父留给我的功课去了,你们俩在这儿想干啥就干啥总成了吧”这话把流霜恼成了一个大红脸,扬手作势要打,闲云一趟子就窜出去老远,留下了一连串不怀好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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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可等着,一会看姐姐怎么收拾你”流霜挥舞着小拳头朝着闲云的背影恶狠狠威胁完,方才回过了头来,见我似笑非笑瞅着她,嗔道:“看什么看”
“看你呗,嘿嘿嘿,哎呀那可是茶杯,您老人家可别一见面就舞刀弄枪的,伤了人咋办本公子进来的时候可是玉面无损,一回出去的时候顶着一头的茶水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干了啥坏事呢。”见流霜抄起了茶杯,我赶紧服软。倒把流霜给逗得卟哧一笑,旋及板起了小脸:“你这人,我这是口渴了喝水都不成吗”
“哦,吓我一跳,呵呵,对了,流霜妹子,这几天又在忙啥呢”
“能忙什么,还不就是在把火药的配比重新计算,争取能找出一个最佳的方子。”流霜一提到正事就来了兴趣,涛涛不绝给我讲述起了她在研究发射药配比时的新发现,果然不愧是科学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