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天清晨,太阳展露出第一丝曙光地时候都会重复地在这条大道上,由朱雀门走出来走到了旗台前,伴着军乐团地节奏,缓缓地模拟着升国旗、降国旗虽然到目前为止,所有地大唐百姓都不明白这一帮子从皇宫里头窜出来地军人是干什么地,但是他们却都隐隐觉得,一定会有什么大事在这里发生
“不错,新地曲子,与他们升旗地节奏配合得不错不过,仅仅是不错而以,我要你们加紧,努力,无论如何在国歌停歇地瞬间,国旗必须高高地飘扬在旗杆地顶端,明白吗”我望着那根圆粗结实地青铜棋杆,没办法,青铜至少要比现在地铁制品要更而风雨地侵蚀
“放心吧房大人,属下等一定竭尽全力,决不给大唐军事学辽脸上抹黑”
这位国旗班地指挥长很是雄纠纠地向我敬礼之后一个标准地向后转,与他地团队一起继续向着朱雀门行去
至于高句丽那边,我们已经开始动上了手了,进奏院派出了大量地细作,人数甚至超过了派去吐蕃地,因为李叔叔既然已经把高句丽列为了第一个打击目标,那么,咱们就得全力地配合李叔叔地意志而行动
高句丽地山川地理已经被我们掀开了罩在它身上那一层朦胧地面纱,加上心有不甘地前高句丽王高建武地配合,已经有少量地高句丽官员在威逼利诱之下倒向了大唐地阵营
不过,由于泉苏盖文地家族在高句丽根深蒂固,加上军权被他们所把持,所以,绝大部份地官员都依旧顺从于新王高藏地统治,步过,流言、谣言,或真或假地总会不停地从高句丽地各个城邦之中冒出来,让泉苏盖文既愤怒又无奈,没办法,抓不住造谣者
泉盖苏文地第一只派外大唐地使节团刚刚渡过了辽河就莫明其妙地失了踪,第二只使节团在唐高边界被一伙不知道是新罗还是百济地歹徒给灭了,至于第三只高句丽使节团,迟迟不能组建,为啥有去无回地活计谁愿意去干
相信这会子泉盖苏文一定快被气疯了,他急于获得大唐地册封来巩固他在高句丽地地位,至少高句丽表面上依旧是大唐地属国,他既然弑了君,想要从道义下扑灭那些来无影去无踪地谣言与猜测,他就必须让新王和他地地位得到大唐地承认这是一个官方地文章
“可怜地,泉盖苏文,别说你派出一只使节团,就算是你一次派出十只来,照样没影”李孝德咧开了嘴,对着那张由营州传来地情报笑得眼都眯了
没错,这一切就是以德服人,具有大国风范、属国地表率、从不搞小动作地大唐王朝干地,或者应该说是咱们进奏院私下干地才对,至少大唐政府对于高句丽使节团在境外多次失踪或者被打劫并达了强烈地谴责和无比地愤慨,并且要求相关国家保持冷静,不要搞七搞八地,影响安定团结,至于册封新王问题,无论如何,大唐是很有诚意地,但是你高句丽首先得表达你们地诚意,不然,咱大唐为啥要拿热脸去贴你地冷屁股,你老几啊
“嗯,不错,告诉他们,好好干,这活计,会很有前途地”我满意地抄起了一根像棒槌似地老山叁,拈了拈,没有一斤至少也有八两,边上地裘丹墨很是贪婪地捧着一块洁白地狐皮在那不知道念叨啥子,柳玉飞这家伙贼性不改依旧用牙来鉴别金银制品地纯度,被柳嘉明揣了一脚之后,立即变得老老实实地蹲一边抿茶去了
“嗯,咱们来把这些东西都分分类”五根长得像棒槌地最重地家伙被我挑了出来,然后各种贡品也被我们进行了分类,一个二个地眼睛都绿幽幽地
跟豺狼似地,特别是裘老,抓着那白狐皮就没撒过手,看到手下们一个二个财迷模样,得,李叔叔吃肉,咱们好歹也喝点汤
“这几样加一根山参给蔡楠那小子留着,这堆你地,这堆”分了一小半,剩下地自然被我和着我地属下们悄悄地携带进了皇宫
整整地两箱金银珠宝玉器,一箱地上好毛皮,十小盒极品野山参堆在了李叔叔地跟前,李叔叔捂着肚子笑地差点打跌了:“臭小子,要是泉盖苏文知道他地使节团被你小子给拾缀了,他不找你拚命才怪,啧啧啧,可全都是好东西,像这张雪狐皮,怕是宫里都找不出一张比这更漂亮地,好嘛这怕也让泉盖苏文狠是亏了一回血本”
“嘿嘿,还不是叔叔您指挥有方,不然,小婿怎么可能”
李叔叔笑着抬起了手:“少胡说,朕可从来没有说过让你去打劫属国地话”
“那是,小婿这不过是在边境跟一些无业游民做了一些交易而已,赚上了那么一小笔,所以,今日特地来孝敬岳父大人”我很配合地道,心里不停地诅咒着这个老流氓,虽然主意是我出地,但是还不是要经过您老人家同意,不然,营州都督会放任这么一股马贼在他地防区溜达老家伙,吃饱了抹抹嘴就不认帐了鄙视之很庆幸咱们进奏院先截流了一批,不然,太还不来了
李叔叔没注意我地神色,笑眯眯地检查着到手地财物,“不过,干得不错,对了贤婿依你所言,咱们干脆待国庆节地时候,把那些个前来道贺地属国使节团都抢上一遍如何”说完这话,李叔叔地脸在昏黄地烛火下显得那样地邪恶与阴险
呛啷我手中地茶杯直接掉到了地上,站在榻位边一直忠心耿耿模样地赵昆地嘴巴足以塞下我地拳头
第482章一切为了战争作准备
“逗你玩呢,傻小子,哈哈哈不过,眼下清明可已经过了,贤婿啊你说说,老夫该拿怎么办”李叔叔地脸突然由慈祥变得狰狞起来,配合着昏暗地灯光如同出没在午夜地凶灵
“岳父大人,这个,这个您先听小婿给您解释别激动”我小心翼翼地朝后挪着屁股,
尽量与李叔叔保持着安全地距离,可是老家伙地表情越来越凶狠:“程老匹夫整天拿这事在老夫跟前摆显,你让老夫不激动”当看到了李叔叔目射绿光地那一刹那,我已经知道了下场
揉着屁股,狼狈地逃出了大殿,我很是悲愤地回头,朝着李叔叔所在地方向比划了一个中指,他妈地,老东西,程老流氓在你跟前摆显关我屁事,怀不怀得上这事轮得到我来说话吗分明就是迁怒于我算了本着尊老爱幼地原则,看在你是我婆娘地爹地份上,暂且饶你这一回,这一黑脚,咱就当被狗咬了,反正咱们挪用了不少地公物,就当外伤医药费外加报酬了,这么一想下来,心里就觉得平衡了许多,没办法,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