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武照”未来的女皇帝,让整个唐王朝战栗、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六亲不认的铁娘子武则天竟然站在我面前,红着俏脸,轻言细语再次重复道
圣旨掉在了地上,我手在哆嗦,我的脚在哆嗦,四肢发凉了老天爷,这是咋回事,宫女姐姐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仰起了漂亮的脸蛋,黑漆漆的眸子中闪烁着疑惑,我感觉到了,剂量能把地球炸成分子的原子弹在我的脑袋里引爆了
爹妈不知啥时候已经安然坐好,乐呵呵的挤眉弄眼,绿蝶就站我身边,赶紧抄起了我落在地上的圣旨,双手就那么捧着,慎重紧张得如同捧着一碗随时会溢出碗边的鸡汤。宫女姐姐正在有条不絮地回答着我爹妈的问话。我就呆呆地坐在胡凳上,脑袋里一团反正都他妈不是好东西,太乱了。
“相公”谁在叫我一抬眼,宫女姐姐的脸蛋距离我不足一公尺,吓老子一跳,就觉得脊背上寒毛全立了:“想干啥”赶紧抓紧手中的茶杯。生怕这位大姐突然暴起伤人。
宫女姐姐耐看而娇媚的眼波落在我脸上,丰满的嘴唇半张,太可怕了,我宁可抱一原子弹睡觉,也决不跟这个掐死自己亲生子女的黑寡妇有瓜葛。
赶紧起身,胡乱拱拱手:“这位姐姐,我家中有事,告辞下次再聊下次再聊”连滚带爬地朝着这位铁娘子行礼完毕,就往房门窜去。
“孽畜还不给老夫站住”老爷子的暴喝让我清醒了,一回头,一屋子人用很是诡异的目光望着我,包括扮演宫女姐姐的黑寡妇
“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这可是你的家啊”老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跟前,手在我额头上摸来摸去的:“老爷,俊儿该不是高兴过头了,犯病了吧绿蝶,还愣着干嘛,快让房成快去请大夫。让房叔把上次剩下的药先煎了给俊儿喝了,快点”老妈就像是急救科的主任,临危不乱,双手夹着我的脑袋,硬把我扳倒在软榻上:“别担心俊儿,娘在这里”
“相相公”宫女姐姐也探过头来,很是关切,怯怯的,似乎因为刚才吓坏了我而感到内疚。
“”是的,看来我真是病的不清,宫女姐姐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已经幻化成了一头巨大的黑蜘蛛晕一个先。
被灌了一肚子苦得发涩的药水,不敢吭声了,安静地斜靠在榻上装死,眯着眼睛,观察着周围的动静,道貌岸然的大夫揪着长胡子,说了一大堆的混帐话,说什么房府之二男是喜极攻心,以至头疾复发,只要服了我的九转还魂汤啥的,保证药到病除。
我问候你全家,还名医,听了老家伙这话,可把我气的,双手直哆嗦要不是我正装死,早跳上去暴打一顿,让你也头疾复发下。
武照这名字不对味,太让人胆寒了,还是称呼宫女姐姐有安全感,宫女姐姐被绿蝶带出去了,我哼哼叽叽地示意自己已经恢复了不少,趁老爷子送那位九魂还魂汤大夫出府的档口,赶紧问老妈这圣旨倒底说了啥宫女姐姐转眼间咋就由李叔叔的宫女转变成了我的小妾了
李家的皇帝陛下说我英明神武,文有张良、萧何之材,武有樊哙、项羽之勇,待我成年之后,皇帝陛下一定要重用我啥的。总之都是好话,可就是结尾处来上俩句很是莫明的话,特将宫中知书达礼,精明能干的宫女武照送给我做添墨洗笔、暖被眠床的小妾,为大唐的发展作出更多更大的贡献,不要让儿女之情消磨了我的雄心壮志、文韬武略啥的
“啊”望着老妈又喜又忧的表情,实在觉得太神奇了,我这才想起来,十有八九这就是李叔叔昨天说的绝招我靠李叔叔这老货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李世民就是这家伙脑海里浮现出李叔叔这位大唐皇帝的笑容,很淫荡的笑容,我都想哭了,你整谁进我家不行,非要把一女皇帝安排来我家,到底李叔叔是想让女皇帝陛下伺候我还是想让我烧香把她拱起这这不是调戏我这个穿越优秀青年吗
“啊什么啊快躺下老爷您快坐下,今日这事,咱们该怎么办才是”老妈见到父亲回来了,赶紧把他拉过来坐下,一副六神无主的表情,太少见了。
“能怎么办”老爷子气势逼人地斜了我两眼,我赶紧哼哼叽叽、面带痛苦、旧病复发,示意老爷子高抬贵手,咱现在可受不得惊吓。
“陛下的用意老夫实在是揣测半天也摸不透其中奥妙,不过有一点老夫可以肯定。”老爷子摸着胡须,神态动作像极了街口那个摆摊算命的神棍。
肯定啥老爷子半天不吭气,慢条斯理的抿茶水,急得我差点跳起来掐老爹的脖子让他快点说。
“老爷您倒是快说啊哪一点”老妈替我问出来了,就在这紧要的关头,大哥突然在门口出现:“孩儿见过父亲、母亲,孩儿刚到家门口,就听得房叔说咱家来了旨意”
“节儿快来坐下,待为父给你说说”老爷子的记忆又回到了一个小时以前,先人你个板板的,我痛苦地靠在榻上装死,如同在看盗版光盘又重新读碟。
就在我要睡着的当口,老爷子总算干咳一声:“老夫可以肯定一点陛下,不欲让我房家与程府结成亲家。”
什么智商,一定要相信房玄龄的智商,咱爹是干啥的,宰相,宰相是干啥的,就是一天倒晚专门揣摩皇帝陛下心思的能人,从他嘴里吐出来的结果能假得了吗
捏一把自己,疼,不是梦,“太好了”我激动了,太激动了,啊老爷子的胡子差点全杵进茶水里,一家子愣愣地盯着刚才还病殃殃跟个瘟鸡似的,现在却跳起来保持欢呼姿势的我。
第六十七章蕙质兰心
“太好了大哥,您可回来了几天不见,小弟实在是想大哥得紧”还好,脑筋急转弯咱活学活用,顺势一把搂住大哥。
大哥半天没回过神来,望着拉着他衣袖就差点抹泪的我。“二弟二弟这是我们昨日才方才见过二弟这话”
“”靠,咋不早说捏,大哥这不是故意害我吗
“乖快去躺着,娘在这里不要怕我的儿,可怜的,生生高兴成这样”老妈以为我又犯病了,两眼发红,很是担心地,如同哄三岁小孩。
老爷子身子矫健,几大步到了前厅门口:“你们,还不给少爷倒药来”
“啊”又来卖糕的佛祖
在老爷子咄咄逼人的目光威慑和老妈的劝慰下,我只能以共产党员被灌辣椒水的觉悟,端起绿蝶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