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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 晴了 5617 字 2019-04-10

过了许久,也许只是过了一瞬,秦燕牵着她的弟弟,从我面前走过,露齿一笑,那一抹风情啊我的心跳如同在非洲大地起舞的野牛。

“那啥,合浦小妹妹,你这是干吗喂喂再伸手我就喊非礼了”鄙视不顾公德的行为。

李漱愤愤地收回了掐我胳膊的手,撅着小嘴,死死盯着我像是在看个犯罪份子,望着我的眼神,是气愤还是幽怨搞不太懂,总之不太好理解。

“喂大姐,我又没干啥,这么盯着我,你不怕得红眼病我还怕渗出病来。”一把拉过坐在边上裂嘴的李治来挡住她的目光:“我说怎么样问出什么了”

“问了不过是问我姐,让我自己去问秦姐姐我实在不好意思问出口。”小屁孩子也会害羞还是怕国际美影响他在弘文馆的声誉,这个臭小孩。

“说说秦秦燕怎么比我漂亮来着我还真不信了。”李漱这丫头根本就是不讲理,我非常耐心地给她解释了一遍秦燕与她的美丽不属于同一个层次。

“你的意思是说她比我漂亮多了”嘴里说得很是平淡,可小八婆眼中凶光闪闪,五根有如水葱的手指曲成鹰爪,有再次发飚的迹象。

“唉我的大小姐,都跟你解释了好几遍了,你的美跟秦燕小姐不同,根本不具备可比性。”

“哼小子,等着瞧”李漱的手没能掐到我的胳膊,看到老夫子已经走进了屋子,悻悻然地放弃了再次攻击的企图,带着一股子强烈的怨念,气呼呼地坐回了位置。

放学的时候终于到来,可是我一直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向李漱这丫头问下秦燕小姐的情况,李漱反而像没事人一般走了过来,还好,这时候,屋子里的人已经闪了大半,没人去在意这边的举动,不然,那一帮萝莉党怕是又要用眼神攻击了。毕竟俺是宰相的儿子,家世和后台那个叫硬,再加上本人是肌肉男,强悍的巨力无敌神箭手,那帮骨瘦如柴的小家伙跟我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李漱坐在我正对面,一句话不说地低下了头,很诡异的举动,“干啥大姐我可没惹你”

丫头一动不动,但我能感觉得到,这丫头在酝酿,至于酝酿啥鬼玩意我可不清楚,赶紧拿起桌上的砚台挡在跟前:“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是斯文人”

她缓缓地抬起了头,脸上已挂着一个明媚得令人窒息的笑容

那是怎样的,我无法言喻,或许是我的语句太匮乏了,没办法形容,这一刻,她脸颊上散发着夺目的光彩,眼波流转如宛若那彻底清透的湖泊,微微扬起的嘴角带起的甜意甚至让我以为天堂就在咫尺。

“俊哥儿我漂亮吗”语气娇酣,甜得醉人,像是醇酒的香气。

“很实在,你漂亮”我下意识地回答道。我的智商为零

“跟她比呢”眼波带起的风情差点把我已经脆弱的神经闪断,仰起的颈项,支起的曲线让她那把前胸的皮裘也撑起了两个圆弧

“你漂亮”血压二百八十八,没想到,这小萝莉的身材其实并不差,我没有那些a片牛人那么强大的目测能力,但是,我觉得至少是一手无法掌控的邪恶啊

感觉得到嘴角有东西滴了出来,赶紧用袖子擦了擦该死的舌根失调综合症。

李漱带着一脸得意的笑:“哼小样。”起身就往屋外走,左右摆荡的风情,临到门口时那回眸一笑荡起的烟视媚行天哪,简直就是一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我必须考虑下是不是乘着四下无人,打闷棍把她藏我家后院,观察研究揣摩个三五十年。

“俊哥儿”李治小同学是不是有病,干嘛老捅我的背。

“干啥”

“我姐漂亮吗”李治笑的靠,忽然觉得有个词很适合这个臭小孩,淫贱

“一般般说实话,一切红颜,在老衲眼中,不过是红粉骷髅而已”我如同入定的得道高僧,心如死水,古井无波、道貌岸然

“切信你才怪。”这小屁孩子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很是不屑的哼哼,竟然把我说话的神态学了七成。懂不懂啥叫尊师重道,切你想切啥这可不是厨房。

第二十三章见义勇为

天上飞着白生生的雪茸,匆匆的路人从身边经过,提着马缰,跟李治吹牛,跟李漱斗嘴,不枉人生一大乐事。

“不可能,铁家伙怎么可能在水里浮着。”李漱习惯性地反击着我的话。

“有必要骗你吗一片树叶为什么能浮在水面,而同样重量的小石头为什么只能沉水底,这不就说明了一个道理吗,水的浮力大小是由物体的体积来决定。”得意洋洋地卖弄着,这二十世纪最为浅显的道理在唐朝简直就是闻所未闻的异事。

“好啊,你比木头轻吧”李漱用马鞭指了指浮在路边湖上的木头,目测下来,长约四米,直径大概三十公分的长木在水中荡漾,白生生的雪花很快在它周围的水面消融,点点头:“那块木头,肯定比它轻。”

“你跳下去,我看你能不能浮起来”李漱抬抬下巴,李治很兴奋地点点头:“好啊好啊,俊哥儿”

“你们”气的老子握马缰的手都抖了,一脸黑线,都啥人大雪天地让我跳水,当我是傻子还是啥木头能跟人比吗比重不一样。可这问题很难一下子跟这俩小屁孩子解释清楚。这时,一声惊呼从池塘左近传来:“落水了,落水了快救人哪”

“那边,快去看看”不得了,大冬天的失足落水可不是玩的,搞不好救不及时那可是要人命的,时间长了不被淹死也要被冻死。

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妇人正坐倒在湖边哭喊,她的身边围着寥寥的几人,任由她怎么企求,可就是没一人敢在这么冷的天下水救人,抬眼,不远处的湖面水一个人影在那里扑腾着水花,断断续续的叫喊声显得那么的无助与凄历。

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怎么的,我还当过两年的校游泳队教练兼救生员,跳下马,马鞭皮裘手套丢给还坐在马背上发愣李治,活动两下,不对劲,赶紧把外袍扎在腰带上,踢掉了靴子。

“你这是要干吗”李漱惊呼一声,纵马上前拦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