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但毫无疑问。
法莉教授很了解他,甚至预判到了他的操作,以至于他现在连影子都找不到……
午夜时分。
壁炉里的柴薪依旧充足,明亮的焰光将四柱床的帷帐映照出摇曳的阴影。
整个房间都陷入了夜晚的静谧,唯有泰格低沉的呼吸声在帷帐内规律起伏。
大猫猫的耳朵轻轻抖动。
确认泰格已然熟睡后,她这才缓缓睁开眼眸,翠绿的兽瞳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
在回头看了一眼泰格后,她动作轻盈的跳下了床,只是腰间的僵硬让她显得有些吃力,落地时前爪也不自觉的踉跄了一下。
但好在,厚实的肉垫完美的吸收了落地时的杂音,大猫猫没有停留,而是强忍着腰身的钝痛,迅速离开男寝,回到了女寝。
瑞丽·沙菲克的寝室门仍在虚掩着,温暖的灯光自门扉射出,束成一道细线。
大猫猫用头顶开门缝的瞬间。
漆黑绵软的皮毛泛起涟漪般的波纹,矫健轻盈的四肢舒展变形,最终直立而起。
瑞丽·沙菲克此刻正半靠在床头,翻看着丽莎最新写的本子,当看到好友进来,她不动声色的坐起身来,将本子塞进枕下。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
说话间,她装做若无其事的从抽屉里翻出药膏,将药膏挤出,熟练的揉搓进掌心。
法莉教授当然看得到她的小动作,但来自腰间的钝痛,已经让她顾不得去调侃了。
“怎么可能……”
“再孵下去,我的腰就断了……”
她倒抽着冷气,缓缓趴在床上,腰身彻底展开的感觉,让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那还不是怪你。”
“没事儿撩拨他干什么。”
“他想去找格兰杰,就让他去。”
瑞丽·沙菲克没好气的撩起法莉教授的衣摆,暴露出了软嫩的腰窝,被金蛋顶出的印记,在灯光下泛着刺眼的深红色。
“那怎么行……嘶……”
随着冰凉的药膏触及腰身,法莉教授轻咬下唇,白里透粉的脊背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清冷迷蒙的眸光里泛起一层水雾。
“他想找……那只花栗鼠……跳第一支舞……当然可以……但是……”
“轻……轻点……啊……”
瑞丽·沙菲克的指尖轻轻一颤,从被褥间传来的低吟,让她有些脸热。
“但他的第二支舞……”
随着冰冷的舒适感自腰窝逸散,法莉教授缓缓攥紧床单,长舒了一口气,红润诱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
“必须是我的……”
法莉教授非常清楚,自己与花栗鼠小姐的区别,所以她的目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天真甜蜜的爱情,也不是缱绻温柔的浪漫。
这些东西。
都不过是粉饰欲望的精致丝绸而已。
她要的是更实质的东西。
她要的是人,要的是大老虎的呼吸,体温,乃至每一寸血肉都要刻上她的印记。
至于那颗桀骜不驯的心?
来日方长,她并不着急。
狩猎最迷人的部分,不正是看着猎物在挣扎中逐渐沉沦的过程吗?
第一支舞而已,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她并不看重,但这里面必须有她,这样才能一寸一寸的蚕食大老虎的心理底线。
这次是舞会的入场券。
那么下次呢?
或许就是枕畔的呼吸权……
“你去哪?”
“今晚不在我这睡吗?”
见法莉教授再次起身,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摆,瑞丽·沙菲克错愕的眨了眨眼。
杰玛·法莉回眸轻笑。
“我去孵蛋……”
瑞丽·沙菲克:(?_?)
你还挺高兴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