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雨这时候哭丧着脸说:“难道抓错了?我还以为这案子破了呢。”
我说:“我说怎么羊城街上没什么人呢,到了晚上都关门闭户的,合着是出了杀人狂魔啊!”
“是啊,我上次就是要和你们说这个,想提醒你们晚上不要出去。”
我说:“他只杀女人,不杀男人。我估计他也不是不杀男人,只是怕打不过男人。”
李秋雨小声说:“他是用刀的,一刀毙命,然后摘了心脏。”
朱泉问:“摘心脏做啥子嘛!”
崔大同说:“变态杀人狂,摘心脏更多的是仪式感,他可能觉得摘了心脏才是真正杀了对方。至于为啥对女人下手,可能他是个性功能障碍者。”
朱泉笑着说:“这就好办了,书生肯定没障碍。”
我说:“我们去前面看看。”
我们到前面的时候,院子里的人跑得噼里啪啦的,有医生在准备东西,拿啥的都有。
在一个屋子里,已经点亮了一盏灯,还有人在拼命接灯泡。
这时候,灯泡一下全亮了,屋子里点了有十几个灯泡。
而书生这时候就站在里面,他在大喊:“止血钳,快给我止血钳。”
李秋雨要进去,被李春雷拦住了。
李春雷大声说:“别捣乱,这里没你的事。”
书生大喊:“纱布,我要纱布。”
过了几秒钟,书生大喊:“快输血,谁是O型血?快给她输血,快。”
十几分钟之后,书生满头大汗的从里面出来,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他笑笑说:“很久没做手术了,手都生了。”
朱泉说:“是啊,你不能老给小红楼的姑娘们看妇科病就把老本行忘了噻!”
我急切地问:“人救回来了吗?”
“血管接上了,应该没啥事了。”书生用袖子擦了一把汗,靠在了门框上。
后面出来一个女医生,坐在了书生的身边,她说:“神了,简直神了,白先生,你做手术的手法堪称艺术。”
我心说,这可都是用尸体喂出来的,当年这小子跟着欧罗巴师父解剖的尸体成千上万,那年头最不缺的就是尸体,要是现在,想找这么多尸体都难。
书生摆着手说:“不行了,很多年没碰到手术了,最近净给小红楼的姑娘们看妇科病了。我都快看吐了。”
李春雷进去之后很快就出来了,他直接握住了书生的手,把他拉了起来说:“多亏了白先生了,我代表羊城支队感谢您。”
书生说:“我可以回去了吗?”
“误会解除了,当然可以。”
书生骂骂咧咧地说:“刚他娘的下火车就遇到这种事,我招谁惹谁了。”
李春雷笑着说:“实在是不好意思啊,都是我们工作的失误。”
李秋雨立即说:“又没抓到。”
书生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说:“回去吧,我还没吃晚饭呢,有点低血糖。”
我扶着书生出了安全屋这边的院子,回到了宿舍区,刚到,李秋雨就拿着吃的过来了。
书生一边吃东西,他说了句:“这罪犯啊,不是屠夫就是我的同行。”
我听了倒是没啥,李秋雨听了之后大吃一惊:“你为什么这么说?”
书生说:“你想不想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