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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直女 一只花夹子 5885 字 2019-03-18

孟一笙住的是产房,出现在房间里的除了医生护士之外,就只会是家人和朋友了。

米色的窗帘拉了一半,柜子上的水杯动也不动,墙上的电视机已经调成了静音。

孟一笙正靠着床,跟自己的妈妈倔强地对视,她的眼神坚定表情坚毅,一脸不会让步的模样。

现在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我进去的时候,孟阿姨的表情松了一点,她说:“小陆来了啊。”她说,“快帮我劝劝笙笙,她说她想要跟小严离婚。”

“妈,枝枝是站在我这边的。”孟一笙眉头紧皱地道,她看着自己的母亲,“这婚,我是一定会离的。”

“你要离我没意见,但起码得让我知道理由不是”

“你上来就说你要离婚,除了这个什么都没讲,我作为你的妈妈,很难不认为你在无理取闹。”

严晗正在孟一笙旁边躺着,她睁着眼睛,不明白自己耳边的声音是在说着什么内容。

我看向孟一笙:“没跟阿姨讲吗”

孟阿姨惊讶地看着我:“小陆,你知道”

我哽了下喉咙,点头:“嗯。”

孟一笙眉头舒展了一点,她叹口气:“算了,等我坐完月子再说。”

孟阿姨牵了牵我的袖子,她看了我一眼,小声地问我:“小陆,你要是知道什么实情,不妨告诉阿姨,也让阿姨有个心理准备,笙笙她”

“妈,你就别问了,我现在不想说,枝枝也不会告诉你的。”

“我先不提这事儿了好吧”

孟一笙说完,就拉过被子躺下了,一旁的严晗还在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我对着孟阿姨笑了下:“阿姨,我走过去看看晗晗。”

孟阿姨又深深叹口气,点头:“去吧,我去接点水,一会儿老孟就送熬的汤过来了。”

我走到了孟一笙的床边,弯着腰抬起手来,用自己的指腹在严晗的脸上碰了下,她似乎已经认识了我,见到我就笑。

我看着孟一笙的发顶,叹息一声:“一笙,为什么没直接告诉阿姨他出轨的事情”

孟一笙把被子往下拉了点,她露出一双眼睛看着我,她眼眶微红:“我怕我妈一下接受不了,就像我之前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一样。”

她说话也都带了点鼻音,我把手移到她额头上将她的头发往后抄了点,我安慰道:“那就等坐完月子再谈这件事吧。”

孟一笙看着我,露出了这么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的脆弱的表情:“枝枝,严苛他为什么要出轨呢”她又问了一遍,“为什么呢”

我在医院待了大概三个小时就离开了,孟一笙喝了汤以后就睡了过去,我留着逗了逗孩子以后没什么事做,再加上施景和也快到云城了,就跟孟一笙爸妈和严苛爸妈都道了别。

而我刚出了医院没多久,才刚上车开了空调,施景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她说她们已经到云城了,她先回趟家,等下就去公寓。

我有点诧异:“不是说下午六七点才到”

现在才四点半左右。

“本来预计的是这个时间,但我妈说不想在我爸待的城市多停留,我们走得要早一点。”

“好。”

“那我现在过去。”

如果不是因为萧舟他们一家在柳城,可能施妈妈都不会去那里。

施景和的父亲我没有见过,照片也没有,但不论见没见过都不影响他在我心里的印象。

那就是打妻子打孩子的渣滓,我也不需要去在意他是施景和父亲这个身份。

我爸妈还在世的时候,就一直还被邻居说是模范夫妻,我爸脾气好是个妻管严,我妈表面会凶我爸但实际上特别宝贝他,在我爸听不见的地方多次夸他和秀恩爱。

一想到这个,我就又忍不住心情低落了一点,好在施景和提前回来了这个消息可以又让我立马恢复状态。

她离开的这两天我没去过她的公寓,现在又去的时候感觉还有一点的激动。

我自认自己不是恋爱脑,但在热恋期的时候,我就不想跟恋人分开。

不过冷静下来以后,又觉得暂时分开挺好了,之前我跟施景和太黏腻了,走哪儿都一起,真的像是连体婴了。

而当我开了门以后,我就听见了“砰”地一声。

屋内灯光开得很足,施景和在短道里站着,手里拿了一支礼花筒,刚刚的声音就是她拉了礼花筒的阀门说的。

我的笑意抑制不住:“你不是应该还在家里或者路上吗”

施景和走过来抬起手帮我把头发上和肩上的碎纸屑给摘掉拍掉,她回答我的问题:“我妈心疼我,让我直接过来了,说我今天不回家也没关系。”

她说完还朝我眨了下眼睛,我再也忍不住,一下搂住了她的腰抱着她。

她的外套已经脱掉,只穿了件低领毛衣,我刚抱住她就放开了她。

施景和眉毛一挑:“怎么了”

我摸了下我的衣服表面的温度:“等下,太冷了,我先把衣服脱掉再抱你。”

施景和唇角上扬,梨涡浅浅,她把我的羽绒服的领口系着的拉链往下拉,接着把我的衣服敞开。

“我来帮你。”

施景和话音一落,就把手放在了我的腰上。

我里面穿着一件卫衣,她一只手寻着衣摆,慢慢地把自己的手从里面探了进去。

她的手带着风的气息,凉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我被她抱在怀里,我张开嘴,在她的锁骨轻轻咬了口,我吐出一个字:“冷。”

施景和轻轻笑了一声:“帮我暖暖。”

她的手一直都很凉,我虽然只穿了两件但体温很正常。

但过了几秒,我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施景和嘴唇贴着我的耳朵在上面浅浅地亲着,她的一只手很规矩地搂着我的腰,但另一只手却极其不安分地往后又往前。

我微微侧头抬头看了眼施景和,她正闭着眼睛,我咽了下口水,问:“你不是只暖手吗”

施景和半虚着眼,看着我,低声笑了一下:“是啊。”她放在我胸上的那只手微微使了使力,“但这里好像更暖一点。”

我力气全被抽走了一般,一下趴在她肩头,挂在她身上。

施景和偏着脑袋寻住了我的双唇,将我揽着一路到了沙发。

虽然事发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很暗,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是白天。

我以前还笑小绪白日宣淫,现在轮到我自己,我就双标了。

这能叫白日宣淫吗这明明是恋人的爱的表达。

晚上九点的时候,我才醒了过来。

被窝很暖,我的身上也很光,除了一条底裤其余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