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至被谁伤的”宫少廷突然想起来问。
“是总统府的太子爷慎曲昂”卓尔说。
“检查结果怎样,脑部有没有大毛病”宫少廷又问。
卓尔倒是有些意外,少主醒来倒没太在意自己的新闻满天飞,反而是关心夏唯至。
“轻微脑震荡,其他都还好”卓尔说。
宫少廷点头,“她人呢,还在医院”
“不是,昨夜夏小姐在酒店捉奸在床”卓尔小心地看自家主子,“看到您跟洢纯小姐全身赤裸,生气地离家出走了”
“你说我跟洢纯”
“是,昨夜新闻的女主角就是洢纯小姐”
宫少廷想起来了,“昨天我和她在酒吧喝酒然后”
“然后您和她去了酒店还发生了一些事”卓尔小心地提醒。
“发生了一些事能发生什么不会你也以为我和洢纯有什么那个女人我没兴趣”
“昂,您没兴趣。”卓尔昨天可是两只眼睛看见了,宫少廷光着身子,重点部位还有血迹
洢纯是处这件事,大概他们都知道。因为洢纯满世界说自己是处。
“你这什么反应难道你以为我和那女人睡了”
“昂”卓尔都不敢大声吭。
“昂什么昂你哪只眼睛看见了这些记者都喜欢煽风点火,把没的说成有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啊”
“昂是啊,属下知道”卓尔显然言不由衷。
宫少廷叉腰,再次扶额,对卓尔勾手,“你过来”
卓尔走到宫少廷面前,小心地躬身,“少主”
“昨晚的事,详细描述一遍”卓尔的态度说得宫少廷都觉得自己昨晚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