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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样年华 更漏寒 5788 字 2019-03-28

那是跟她密不可分的地方,有助于我缓解思念。

我走向她家的楼,远远看见那楼门口停了一辆出租车。我没太在意,直到看见司机先下来,从后备箱提出一个箱子。

那个箱子

我心头一颤,紧跟着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与女神的几乎一模一样

我猛跑了两步,很快又刹住脚步

我是她的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不会不请自来,还这么晚来她家的。何况还是在不知道她回不回来的情况下。

我忍着巨大的惊喜,躲在了一棵树后面。直到看到女神真的从车里出来。我的心差点飞将胸口

女神真的是她她竟然回来了

她出了车,那车就开走了。

不对啊奇怪的是,她立在那里半天没有动,也没有去拉手提箱。

我禁不住担心,向前蹭了两步,直到看见她稍微移了移步子,很小的一步,却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

她怎么了不对劲儿啊。

她拖着左脚,几乎是扑上了那个手提箱,用手提箱把手支撑着自己。

我的心骤然一痛她受伤了

再也顾不上考虑别的,心里只有她那狼狈的样子,在我心里,女神从来都是从容不迫,举止端庄的,她何时有过这么狼狈的一面。我心里是又急又痛,恨不得立即飞奔至她身边

我也是这么做的,直直跑到她跟前,急忙去看她的脚:“哪儿,哪伤到了”

她吃了一惊,定定看着我。

我蹲下来,看见她脚腕上有些红肿,可能是脚踝处蔓延来的,急得太阳穴直突突:“是不是比赛受伤了是崴了么还是伤到哪了”我想去碰一碰,又忍住。脚踝已经看清楚了,确实红肿得凸出来了。我喉咙哽了一块儿石头似的,心里疼得尖锐,眼泪不自觉就流了下来。

我哽着声音道:“你一个人去北京,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总是这样,总是自己默默就离开”后面还有一句:离开我。被我硬生生憋了回去。

如果你不离开我,我就是豁出命去也不会让你受哪怕一点点伤的。

她静静看着我的泪眼,眼中有一丝困惑。我讨厌她这样,是,我又逾越了,那又如何。如果面对她这个样子,我还能演什么狗屁普通朋友,我肯定是精神不正常

“上来。”我矮下身子,示意她上来,“我背你上楼。”

她刚要张口,我恼了,不由分说道:“上来,简南音,你现在这样了,还怎么上楼。我背你上去。”

她犹豫了一下,手伸至我的肩膀,我按住她的两只手,明显感觉到她颤了一颤。我柔声劝慰她:“没关系的,我会尽量走稳一些,你不会很难受。”我把她背起来,另一只手去拉手提箱,进了楼门洞,按了电梯。

待到了电梯里,她在我耳边说:“放我下来吧。”

我没理她。我心里紧张着她的脚,她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我却丝毫没有心猿意马。可见她的安危在我心里,是重于泰山,重于一切的。

她却有丝别扭,明显感觉到她僵着身体。

我说:“放轻松。”

“晓晨你怎么会过来”随着电梯的渐渐爬升,她突然问。

我本来要说,想你,就来了。但是现在不像刚才,理智重回了大脑,我在心里默念,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于是找了个借口:“想吃这里的刀削面了。吃撑了就在你小区里散散步,恰巧看见你回来。”

她不知信不信,我想她八成是不信的。

可是她也没多说什么,而是说:“谢谢。”

普通朋友此刻该说:“不客气。”

生分。

保持距离。

很好。我在内心苦笑。

出了电梯,她找到钥匙递给我,我用钥匙打开门,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她仰头有丝羞怯地望着我:“我可以自己走。”

下逐客令

没关系,我们是普通朋友嘛,我当然不会借由你行动不方便而借宿在你家,你多心了。

我转身去了她书房,知道那里有个家庭药箱。等我把药箱拿出来,又蹲回在她身边:“来,我帮你用红花油把淤血揉开。”

“我自己可以的。”她有些固执地望着我。

我用同样的固执回望她。抬头,一直望进她眼神深处:“简南音,你这样我是不会放心走的。你是希望我照顾你直到睡觉,还是我给你抹好药,然后我马上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女神:她要摸我的脚。这在古代四舍五入就是要娶我了

、第104章

第104章

她一愣,蹙眉不答。

不答就不答啊,还一瞬不瞬的看着我,仿佛在做无声的抗争。眼眸中流光清澈湛然,让你有一种欺负老实人的负罪感。

我无奈,解释道:“我呢,从小就习武,我师傅是个民间高手,教会我很多治疗跌打损伤快速去肿的方法。平常师弟师妹们磕磕碰碰都是我来给他们上药。别说脚崴,我还给人正过骨,具有丰富的临床经验,你要相信我。”

她听完反而往后缩了缩脚,依然看着我的眼睛道:“可你不是医生。”

我叹了口气,觉得她说的也对,我毕竟不是医生。所谓的那些江湖郎中的手艺,也多半是糊弄糊弄的。可治疗她却是绰绰有余了。但我大概了解她的性子,就往后退了两步,妥协道:“好,那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自己可以上药。”

“好啊。这样吧,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是也有些经验。我看着你上药,教你怎么去淤青,好么”

她犹豫了一下,又看向我。我与她注视,态度坚决,并用眼神告诉她,如果这个条件她都不同意,我就要提出更多、更无法令她接受的要求。

最终,她点了点头。

我把药油递给她。

她很矜持的打开药瓶,倒了些红油在手上,然后注视着手心里的药足足有三秒。

我纳闷:“怎么了”

“我在想,我的肿痛面积和用药剂量达成多少比例比较合适。”

我:“”

我忍。